chapter 15 H
“宝贝”号是楚氏花了大价钱定制的,用楚洛的两个心肝宝贝的名字命的名。这艘船看起来不大,但是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,既可以出海观光游玩,还能在里面做各种娱乐活动,比如赌博。
当然,奢侈华丽的套房也是必不可少的。
此时,位於三楼走廊尽头的房间内,中间摆著一张大到吓人的圆形水床,天花板是光洁明亮的镜子,落地窗外是浩瀚的大海和皎洁的明月。
一男一女,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,镜子上清晰地反射出女人岔开的白皙双腿,男人结实的臀部在其中不断耸动。
女人喉中发出难耐的呻吟,鲜红的小舌舔著自己的嘴唇,眼神放荡媚人。
“骚妖精!”萧宁宣红著眼低吼,粗大的ròu棒打桩一样,下下都撞入花心。这个妖精,竟然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,而且脱得还是他的衣服,还没走到客厅,裤子就被她弄下来了,然後她就蹲在客厅中央,一口含住勃起的ròu棒。
身强力壮的男人哪能受得了这个,立刻伸手固定住她的头,将巨物深深插进她的喉咙里,在她温热小舌的舔弄下,很快就到了高氵朝。
从没这麽快就泄出来,他有些气恼地去看她,却看见她正用手指刮著嘴角的白液,放在小舌上舔一舔,然後天真一笑,吞下了肚。
轰──
萧宁宣直接扛了她大步走向圆床。
今晚的第二件晚礼服毁在他手里,她娇娇地笑著,小嘴吻著他xiōng前的突起。
萧宁宣眼红的几乎能滴下血来,手伸到下面摸摸她的yīn部,却还是只微微湿了,他等不及做前戏,手指伸到她口中,搅了一会儿她的舌头,掏出一些粘液出来,涂在她的yīn道口上。
然後早已挺立的ròu棒整根插了进去!
喝醉酒的小女人面色酡红,胆子也大了许多,一双腿圈在男人身上,小脚还不老实地磨著他的後腰。
“……呃……啊……轻一……要撞坏了……”
萧宁宣再次将食指插进她口中,玩著湿漉的小舌头,“这麽湿这麽骚的xiāo穴,巴不得大ròu棒来干吧?会撞坏麽?”
小女人被玩弄得娇喘连连,“下面……里面……呜呜……”
ròu棒用力研磨著花心,男人装作毫不知情,“里面怎麽了?”
小女人泪流满面,吃著他的手指含含糊糊道:“太深了……呜呜……好酸……花心好酸……”
“嘘──”他突然低柔地在她耳边说,“你越哭,我就越想撕碎你!”
邵承欢早就喝醉了,哪里分得清他话里的含义,只听到一个哭字,便放开嗓子大哭起来。
萧宁宣被她哭笑了,又捞进怀里细细地哄,这个时候的她又娇又软,受了欺负只会委委屈屈地哭,萧宁宣心里一片柔软,叹息地吻上她的唇,“小欢,说爱我,说爱我……”
那些宁静美好以及鲜血淋漓的过往,她忘记了,他却一一铭记在心。能撑到现在,除了琮琮,便是记忆中那个穿著嫩绿色衣裙的少女,用银铃般的声音一遍遍大声对他说,宣哥哥,我爱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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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两个人在轮船的餐厅里吃饭,吃著吃著,萧宁宣突然问:“待会我们就回去了,今天有什麽计划吗?”
邵承欢想了想:“想去医院一趟,林叔说我爸醒了,最近一直没空去看他。”
男人的脸一下子yīn沈起来,仿佛压抑著极大的怒气:“改天再去,今天跟我一起去楚洛家,把琮琮接回来。”
邵承欢猜不透这男人yīn晴不定的情绪,“连楚宝、楚贝一起接来吗?”楚宝跟楚贝当然就是楚洛的两个小心肝,三个小家夥一直生活在一起,从来都没有分开过。
“不,”萧宁宣用纸巾擦擦嘴角,“我想把琮琮接回来住。”以前他太忙,不得已才把琮琮放在楚冰身边教育照看,现在她回来了,自己的儿子当然要自己养。
邵承欢有些惊呆,“啊?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麽可是的,”萧宁宣突然朝她一笑,“难道你不想看到琮琮?”
女人眼中闪过一道暗光,很快又消失不见,豔丽一笑:“怎麽会?琮琮很可爱啊!”
萧宁宣头,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看著他离开的背影,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,变得面无表情。
chapter 16 H
楚洛家离萧宁宣的公寓并不远,开车十几分锺就到了。琮琮今年四岁,已经上学了,但今天是周日,所以萧宁宣去的时候,小男孩正带著两个胖丫头在地上玩游戏。
楚洛似乎刚刚睡醒,趴在沙发上看著三个孩子在一地的玩具里玩。两个小丫头才刚满两岁,坐在地上像两只小板凳,随手捞来身边的玩具,玩腻了就往身後一扔。
皮球砸在楚洛脸上,楚洛哎呀一声嗷嗷叫痛,小丫头们就拍著手笑得咯咯响。
琮琮正在组装一只变形金刚,专心致志的小模样,从侧面看,简直就是萧宁宣的缩小版。
萧宁宣牵著她走进去,然後径自在地毯上坐下,便有一个软软香香的小肉球滚进怀里。萧宁宣露出温柔的笑,亲亲楚贝的脸,对琮琮说:“琮琮,今天跟爸爸回家?”
琮琮最近有些被邵承欢伤著了,每次见到她自己都开心得扑过去叫妈妈,可是妈妈对他却冷冷淡淡的,好像根本不喜欢自己。
“为什麽要回家?爸爸又不能照顾我,我住在大伯家就可以了,还有宝宝、贝贝一起玩。”
萧宁宣噎了噎,对这个儿子,他亏欠太多。
这时,楚洛从沙发上起来,在小男孩身边盘腿一坐,“可是琮琮不是一直说自己是小男子汉吗?男子汉不仅要敢作敢当、天立地、流血不流泪,更要学会心疼爸爸,爸爸现在很需要琮琮知道吗?琮琮要不要跟爸爸在一起?”
有些话小家夥听不懂,眼神非常迷惑,楚洛正要再说话,邵承欢在旁边蹲下来:“琮琮,你不喜欢我吗?”
琮琮下意识地摇摇头,她是他的妈妈,怎麽会不喜欢?
“那我们以後住在一起,我每天早上起来给琮琮做早饭,还给琮琮做好吃的便当带到学校,好不好?”
小孩子确实是单纯天真的,简简单单一句话,却让缺失了母爱的小男孩红了眼眶。
楚冰端著煎好的荷包蛋,倚在厨房的门框,冷漠的嘴角轻轻弯了起来。
有了孩子,这间宽敞的公寓便热闹起来。
早上7,从不赖床的小小男子汉准时去敲主卧的门,“爸爸妈妈,起床啦!”
萧宁宣刚刚运动完回来,本来想进浴室洗澡,眼睛的余光瞥见紫色床单下雪白的身体,脚就走不动了。
一身汗水的男人直接就压了上来,柔软笔直的双腿被他折成大大的M,火热的唇舌立马就攻了过来。
邵承欢迷迷糊糊被他舔醒,抓著床单难耐地扭,呻吟声夹杂著下身的水声,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。
幸亏卧室够大,床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,敲门声响起的时候,邵承欢立刻紧紧捂住嘴。因为紧张的关系,下面销魂的xiāo穴颤抖得更加厉害,透明的汁液汩汩留下,沾得男人满脸都是。
“你……你起来啊……”女人气喘吁吁地推他,“琮琮在敲门。”
男人抬起头,眼睛里闪过邪恶的光芒:“你要我这个样子去开门?”然後爬起来,“好啊!”
说著就要下床,邵承欢急忙拉住他,羞红了脸:“你……”
男人恶劣极了,“我去开门。”
“不要去啦!”
俊美的脸凑到她面前,“那你给我弄干净。”
邵承欢正欲伸手去擦,被他一把握住手,她的嘴唇,“用这里。”
狠狠瞪他一眼,还是乖巧地吻上他的唇,湿湿的带著自己味道的体液进入口中,邵承欢皱皱眉,一并吞入口中。
萧宁宣意犹未尽,“宝贝,下面还没解放呢!”
闻言,吻著他下巴的女人狠狠一口咬下去,萧宁宣一下子将她扑倒,人便跨坐在她xiōng前。
“乖,”萧宁宣三下两下就脱了裤子,挺著那根一直在朝她敬礼的东西来到她唇边,guī头磨著她晶亮的唇瓣,“张嘴,我知道宝贝饿了。”
邵承欢横他一眼,红唇张开,他的guī头顺利挤入。
“爸爸……妈妈……你们在干什麽啊?快醒醒……”
萧宁宣“嗯嗯”地呻吟著,垂头看她吸吮yīnjīng的媚态:“宝贝,你说我们在干什麽呢?嗯?”说一句,就用力一下,邵承欢被他得难受,舌头用力抵著guī头想要把它拔出来。
“乖,再一会儿,再给哥哥舔舔……好舒服……把它弄出来……”
儿子在外面叫门,心里便有种别样的刺激,“书房抽屉里有备用钥匙,你说琮琮会不会找到,然後开门进来……哦……舌头再舔……紧张了?”他享受地看著她,“害怕就快吸,吸出来就放过你!”
邵承欢再放得开,也不想自己的这个样子被小孩子撞见,於是仰起头,小手抓著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,啧啧有声地吸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萧宁宣只觉马眼一阵酥麻,然後火热的东西就一股股喷射出来,他按著她的头,将精华全部灌入她口中。
男人舒服得直吸气,女人吃了一嘴jīng液愤愤地望著他,萧宁宣觉得她这个样子实在可爱,也不管她嘴上的东西,俯身吻了上来。
舌头搅著她口中未吞的精华,再加上他口中的津液,混合搅拌之後,他捏住她的脸,含笑命令:“吞下去。”
邵承欢乖巧照做,下面的小手却用力掐住他腰上的肉,狠狠一拧,萧宁宣痛得龇牙咧嘴,这才放开了她。女人立刻抓住机会,卷了被子跑下床,兔子一样奔进浴室。
萧宁宣心满意足地回味了一番,整好衣服去开门。
门口的小家夥还穿著蜡笔小新的睡衣,粉嘟嘟的小嘴不满地勾著,仰脸用眼神无声地谴责著他这个当爹的。
萧宁宣在儿子纯洁的眼神里想起刚刚的yín乱,有些尴尬地轻咳了声,俯身抱起他,小男孩在他怀里捂著鼻子一脸嫌恶:“臭臭。”
被嫌弃的某人心情很好,大掌拍拍他的小屁股,“走,跟爸爸一起洗澡。”
半个多小时之後,两父子才一前一後从外面的浴室出来,双双坐在沙发上,大的头发上滴著水,正拿著毛巾给小的擦头发。
邵承欢摆好早饭,扬声叫他们:“快过来吃饭。”
chapter 17
今天的早饭是萧宁宣特意跑了三公里排队买的,陈记的蟹黄包、百合粥、培根肉的手抓饼、松松软软的油条,还有四个圆圆胖胖的茶叶蛋和一小碟腌制的脆黄瓜。
朴实丰盛的早餐让邵承欢食指大动,平日里很少吃早餐的人今天竟然吃了两只包子,一小碗粥和一只蛋。琮琮的两只小爪子抱著一块饼啃得起劲,偶尔喝一口萧宁宣喂过来的粥和蛋清。
邵承欢有些奇怪,“你怎麽不让他自己吃?”有钱人家的小孩,虽然自小备受宠爱,但为了培养出优秀的下一代,往往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让他们学习独立,而萧琮睿已经四岁了,萧宁宣居然还在喂他。
“你不懂,”萧宁宣用纸巾擦擦儿子下巴上的汤汁,“虽然这麽几年他一直在我身边,可是我总不能好好照顾他……”这是他对儿子的亏欠,在琮琮失去了妈妈之後,他这个爸爸做得也不称职。
而且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,那些缺失了的父爱母爱,会让幼小的孩子产生多麽大的孤独感的。萧宁宣还记得他的父母去世後,那些亲戚都不想要他这个包袱,最後把他送到了孤儿院,在那里,一个阿姨要照顾很多个小孩子,根本无暇顾及他那小小的希冀。
那时候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一双温暖的手喂他吃饭,温柔地给他擦擦嘴角。
他不想他的儿子也经历那样的悲凉,所以极尽所能宠爱著他,他知道别人家的父亲对儿子都很严厉,想尽办法让儿子成才。他其实并不合格,但心中就是想这麽做,他一都不需要琮琮有多优秀,只要他健康和开心,他就别无所求。
眼前的女人不知道,这样其乐融融的清晨,是他盼了多少年才盼来的。
“妈妈,我去上学啦!”琮琮惦著脚在邵承欢脸上吧唧亲了一口,邵承欢笑眯眯地回亲了他一口,摸摸他的头,对他说,“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哦……”
因为萧宁宣每天早上的骚扰,跟琮琮说好的早餐和爱心便当,邵承欢便常常食言,三个人吃得最多的还是萧宁宣出去买的。
但每天上学前邵承欢的一个吻,就小家夥就开心得忘了计较。反正他不挑食,幼儿园的饭菜也蛮好吃的,妈妈的吻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妈妈再见!”被司机牵著往外走,小男孩回头拼命朝她挥手。自从把琮琮接回身边之後,萧宁宣就让自己的司机每天负责接送他,而他则自己亲自开车上班。
回到餐厅,萧宁宣刚刚解决完剩下的早饭,邵承欢走过去将碗碟收拾到厨房水池里,正刷著碗,萧宁宣从背後抱住她,眉眼里都是温柔的暖意。
“孩儿他爸,你也该上班了吧?”
男人笑起来,鼻尖蹭著她的耳朵,“不著急,孩儿他妈,让我香一个。”
“走开啦,”腰上的大手不老实地往裙子里探,她躲闪不了,回头红著脸瞪他,“你怎麽又来啊,早上不是才……”
“宝贝,我怎麽能只顾著自己爽呢,你早上还没舒服呢,来,泄一次我再去上班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嗯……”反抗无效,灵活的手指已经钻进了底裤中,分开娇嫩的花瓣,两根手指捻住中间的花核,轻轻地捏著,“乖,泄到我手上,让我看看我们宝贝高氵朝时候的样子,一定很漂亮。”
“你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嗯……坏蛋……啊……重一……”
萧宁宣的另一只手也从另一侧插进去,寻到紧窒的桃花洞口,食指一软,就插了进去。
“软软的,像个小嘴一样,吸著我的手指不放,宝贝,放松一,让我再进去一根,嗯?”
“唔……一个就……就够了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好棒……”萧宁宣见她竟然自己动起屁股来,索性就停止动作,任由她用自己喜欢的方式一遍遍吞吐著他的手指。
“欢儿自己扭著小屁股吃我的手指呢……真是个骚浪的小欲女。”看她玩得舒服,一脸媚态,他俯在她耳边,暧昧地说,“一个肯定不够,乖,再吃一根……”
萧宁宣用下体隆起的部位摩擦著她的腰部,中指沿著缝隙强势往里挤入,弹性极好的穴口,蠕动著就把那根手指吸进去了,萧宁宣嗤嗤地笑,笑得邵承欢满脸通红。
“宝宝,把手洗干净,快,我等不及了。”手指在湿泞的mī穴里进进出出地抽动,另一只手按著花核快速震动著,邵承欢只能用双手撑著流理台才不会腿软摔下去,根本没办法好好洗手。
“那……你……你先别动……”小女人带了哭腔,哀求著。
“声音怎麽这麽嫩,嗯?哥哥骨头都被你叫酥了。“继续调戏著她,手上的动作倒是真的停止了,邵承欢把沾满泡沫的双手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冲,还来不及擦干净,身子就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要到哪?!”
萧宁宣竟然抱著她走向门口!
男人朝她恶劣地笑一笑:“把你按在门上,干死你!”
“不……别……宣,不要这样……”她挣扎起来。
萧宁宣停下脚步,刚毅的脸上写满算计,“真的不要?”
邵承欢拼命摇头,门那麽硬,还是站著的姿势,很累的,她几天还有事情要出去办呢!
“那也行,”萧宁宣表现的很是大方,不过色情的目光飘到她的下面,“把裙子撩起来,手伸进去,自己抠你的sāo穴。”
chapter 18 H
“你……”邵承欢瞪大眼,不可思议地看著他。
“怎麽了?做不到?”萧宁宣舔舔唇,“那还是去试试我们家这扇门的质量吧!”
“好,好……我做……”
萧宁宣停下来,眼睛直直看著她,邵承欢微微红了脸,将双手在他干净的衬衫上擦干,然後轻轻掀起裙子,玉手慢腾腾从内裤的边缘伸进去,丝丝呻吟从紧咬的红唇溢出来。
“插进去!”萧宁宣冷声命令。
隔著内裤,小手在下面动了起来,太色情的场面让她羞涩不已,急忙把脸埋进男人怀里。萧宁宣看著粉红色的内裤,突起的部位在一下一下动著,满意道:“平日那麽喜欢发骚,天天缠著我要ròu棒,今天怎麽就害起羞了?”
“你……”邵承欢难耐地哼了一声,气喘吁吁道,“还不都是因为你……”这男人看著一本正经,谁知道却这麽没节Cāo,总是在刷新她的下限。
到了床上,萧宁宣把她放下来,邵承欢朝上平躺著,双腿被他分开支起,他坐在她腿间,二话不说就撕掉了她的内裤。
她的手指还插在mī穴里,自yín的动作暴露出来,感觉穴肉都颤抖得吸紧了手指,萧宁宣直勾勾望著那片风景,道:“插给我看,宝贝,让我看你骚浪的样子。”
手指缓缓动起来,透明的液体随著抽插的动作泻出体外,流到了床单上,“呃……啊……好麻……呃啊……”这是她第一次自己玩自己,以前就算跟苏白在一起,也都是用手给彼此纾解,根本没有在彼此的面前这样玩弄自己。
耳中传来粗重的喘息,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,顿时一怔,萧宁宣不知何时竟然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,就在离她yīn户不远的地方,他的手也在套弄著自己的巨大。
两人的眼睛都在看著对方的动作,自己给自己手yín。
好yín乱……
这是邵承欢脑子里仅剩下的念头,手里的动作不知不觉加快,快感一波一波袭来,瞬间淹没她的理智。
“哦……骚货,自己把自己玩射了,啊……yín妇,张嘴,吃我的ròu棒,吃!”男人猛然起身,一下子跨坐在她身上,手里不断套弄的ròu棒抵上她的嘴唇,她柔顺地张开口,伸出粉色的小舌,及时接住了萧宁宣喷发的浊液。
“啊,骚妇!咽下去!把好吃的jīng液咽下去!”
看著她yín荡地用刚刚从mī穴里抽出来的湿手指刮弄著脸上的jīng液,然後悉数舔进嘴里,男人这才放过她,侧身从她柔嫩的xiōng脯上下来。
坐在一边,一只手把玩著她的rǔ房,一只手仍旧套弄著半挺的ròu棒来延长快意,邵承欢虚弱地舔著自己的手指,样子乖巧又妩媚。
“乖,起来,把哥哥的ròu棒舔干净。”
她委屈兮兮地看著他:“万一又舔硬了怎麽办?”
萧宁宣摸著她的唇:“那就用你下面的小嘴再伺候它一次!”
“啊……你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桌上的电话就响了。
“你好,请问是萧先生吗?我是萧琮睿的班主任。”
萧宁宣一手抚摸著乖乖趴在他胯间的小脑袋,一边礼貌道:“哦,你好,我是萧宁宣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对方显然是个年轻的女孩子,支支吾吾的仿佛有些害怕,“萧琮睿刚刚跟班里的同学打架……受伤了,现在在医务室,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空,能不能过来一趟?”
萧宁宣神色一僵,抚摸著女人头部的手停下来,“你说什麽?”
“萧琮睿今天……今天跟班里的孩子发生冲突,打起来了,对不起,都是我没做好工作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我马上过去!”
“怎麽了?”邵承欢吐出口里的东西,抬头问他。
萧宁宣起身开始穿衣服:“衣服穿上,跟我去学校,琮琮打架受伤了。”
他也有些疑惑,琮琮虽然有些小脾气,但从不会无缘无故惹祸,更不会跟别人打架,可是听老师那著急害怕的语气,这次貌似闹得还挺凶。
不知道琮琮现在怎麽样了,他不敢再耽搁,一边去找车钥匙,一边拨通了楚洛家的电话。
邵承欢本来想去医院看看父亲,但她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忤逆这个男人,便不再说话,也跟著快速换好了衣服。
上了车,邵承欢见他神色一直紧绷,不由得安抚起来:“别担心,小孩子打架很正常,在学校有老师看著,不会出事的……”
萧宁宣蓦然转过头,眼神yīn森的吓人。
“是不是因为他不是你的孩子,所以你根本就没放在心上?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邵承欢都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萧宁宣真的是气急了,她这样云淡风轻的一句话,仿佛琮琮是什麽路边的野孩子,她对他最多只有些同情而已,根本谈不上爱!
可是他见过自己助理的妻子,在得知孩子在学校摔伤了之後,因为对未知情况的恐惧,那个一向大大咧咧的女人哭得几乎背过气去,仿佛孩子真的出了什麽事,她下一秒锺就会跟著去了似的。
但,这又能怪她麽?路是他自己选择的,是他自己决定不告诉她的,现在又来怪她不上心,萧宁宣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,真是自作孽,不可活!
chapter 19
到了学校,已经有老师在校门口等著他,这是一所贵族幼儿园,里面设施一应俱全,就连医务室,都堪比一个小医院。
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对萧宁宣说,“孩子手臂骨折,已经处理了,但是这几个月一定要注意,小孩子正在长身体,骨头也要长,所以一定不能乱动,长歪了就不好了。”
萧宁宣面色凝重地头,又问:“那几个孩子怎麽样?”
“还好,都是皮外伤。”五个打一个,吃亏的怎麽也轮不到他们。
这时,打人的几个孩子家长也赶来了,见自己的儿子没事,放心的同时纷纷过来跟萧宁宣道歉。
萧宁宣不理他们,皱眉看著琮琮的班主任,沈声问:“为什麽打架?”
年轻的女老师自知闯了祸,嗫嗫喏喏地说也说不清楚,旁边的家长还在不断道歉,都说要负担琮琮的医药费。
萧宁宣跟其他父亲不一样,琮琮从小没有妈妈在身边,他一直都觉得内疚,因此也格外宠著他,当下心里已经心疼得不行,语气也就没有多好,“走开!”
邵承欢轻轻拽了下他的胳膊,示意他小声。
可是,床上的琮琮还是被他的吼声弄醒了,一看是他,立刻大哭道:“他们说我没有妈妈,说我没人要,爸爸,他们骗人,骗人!我有妈妈,有妈妈!”
萧琮睿的心一下子痛到无法呼吸。
他站在那里,看著儿子大哭不止,竟然有些不敢上前。
邵承欢见到这样的场景,心里也不好受,走过去将琮琮抱在怀里,对萧宁宣说:“他妈妈呢?是……去世了?”
萧宁宣摇摇头。
邵承欢松了口气,说:“那就把她找来吧,孩子总是想妈妈的,别人也代替不了。”
未等男人开口,怀里的小男孩开始挣扎起来:“你就是我妈妈!你为什麽不认我?为什麽?”
这一刻,萧宁宣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。
直到楚洛夫妇赶来,萧琮睿见两个小妹妹被他吓得哇哇大哭,这才停下来,用没受伤的手笨手笨脚给她们擦眼泪。
楚洛拽著萧宁宣出去了。
“你到底怎麽想的?把她困在身边,又不告诉她实话。她失忆了又怎麽样,琮琮总归是她的儿子,她能不要自己的儿子?”
“哥……”萧宁宣无力地靠在墙边,头低低垂著,“今天早上,好开心……我以为,一辈子都会这样……”
“叫我怎麽跟她说?那些事情,我想起来都受不了,她知道後会怎麽样?我不能看著她崩溃……”
楚洛抱xiōng冷冷道:“那你就这麽一直耗著?你要真为她好,从头到尾就别再见她,管她跟哪个男人好,被哪个男人骗,总之都比现在要好!”
“可是……”男人的话语里有无尽的悲伤,“我舍不得……”
思念太苦,每每想到这段爱情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坚守,而她却在遥远的地方什麽都不知道,恣意跟别的男人调情,他的心就像被车轮碾过,每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。
“哥,如果楚冰当初没有选择你,你会甘心走吗?”
楚洛顿了顿,“不会,绝不放手!”
萧宁宣苦苦一笑:“你看……所以,他们不了解我,你还不知道麽?”
楚洛的特助很快就安排好了医院,将琮琮转移过去。中午邵承欢陪著父子二人吃了饭,趁萧宁宣给琮琮讲外星人的故事时,她独自下到9楼。
琮琮转来的正好是邵父住的这家医院,自从跟萧宁宣在一起後,她只来看过一次,那次邵建军刚刚睡著,她没有打扰,坐了坐就走了。
说起来,这次自她回国之後,父女二人第一次面对面说话。
邵建军一脸憔悴,眼窝深陷,看起来比两年前老了不下十岁。见到她,他也没有多高兴,只是淡淡地说:“来了。”
邵承欢在床边坐下,轻声问:“爸,这几天怎麽样?”
保姆端著洗好的水果过来,她顺手拿过一只苹果削起来。
“还行,”邵建军看著她的目光没什麽温度,过了一会儿开口问她:“你跟了那个萧宁宣?”
手微微抖了一下,又平静道:“嗯,您放心,他对我很好。也答应考虑邵氏的事情。”
邵建军的目光yīn晴不定,她递过来的苹果他也不接,看著她的眼神像是看著仇人,恨不得千刀万剐,“爸,你怎麽了?”
“别叫我爸!我不是你爸!”邵建军突然狂躁起来,一把挥开她的手,大吼道。
邵承欢另一手还举著苹果刀,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无法躲避,拿著苹果的手转瞬碰到刀上,顿时血流如柱。
一旁的小保姆“啊”地惊叫一声,急忙按下床头铃。
而邵建军的情况更糟,双眼充血,呼吸急促,脸也胀得通红,邵承欢顾不得自己,伸手就要去扶他,“爸,你怎麽样……”
“不用你管我!”邵建军再次挥开她的手,自己却支撑不住,一下子躺倒床上,然後他死死抱住头,整个人蜷缩在一起。
可就算这样,他还在艰难地说话:“你这个……贱……人,贱人……生的……野……种,你不是我女儿,你不配……滚……滚……”
房门打开,医生护士齐刷刷涌进来,本是为她叫来的人,看到这样的情况根本顾不了她了,一大群人围在床的四周,开始急救。
邵承欢大脑里一片空白,脚步木讷地往前走,不知走了多久,也不知到了哪里,知道身子被人用力摇晃,然後脸上挨了一巴掌。
摇晃她的是萧宁宣,打她的是楚冰。
楚冰冷冷的看著她,哼道:“早就告诉你这个女人很麻烦,你偏不听,看她这狼狈的样子,真是活该!”
楚洛在一旁低低喝道:“冰儿!”
楚冰又冷冷瞥了她一眼,扭头走了。
左边胳膊被划了一道十厘米长的口子,可能划得有些深,鲜红的血一直不断往外涌,萧宁宣不敢去碰,拉著她没受伤的手去找医生。
诊室的床上,邵承欢垂著头坐著,一言不发,半个多小时之後,医生处理好她的伤口,开始交代萧宁宣要注意的事情。
萧宁宣仔细听著,不明白的地方就问他,反反复复确认过每一项内容,才抱著她走出去。
随便进了间空病房,萧宁宣把她放在床上,回头锁上门。
邵承欢突然低低笑起来:“我没想到,他那麽讨厌我……”抬头呆愣愣地看著他,“你知不知道,他骂我是贱人生的野种,他说我不配做他的孩子……我到底做错了什麽?”
她终於惶恐,伪装的面具再也支撑不住被父亲遗弃的绝望,满脸都是哀戚,“为什麽……为什麽……我以前到底做错了什麽……”
孩子即便与父母再不亲厚,可她心里依然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人,把邵氏的安危放在心里,比不了她的命重要,却也是要尽全力去守护的。
却没有想到,原来自己在父亲眼中,一直是“贱人的野种”……这样的存在。
萧宁宣俯视著她,他现在需要拼命握紧拳头,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抱她。
他冷酷道:“从今天起,我们的协议时间之内,我不准你再去见他!以後没有我的允许,你哪里都不准去!”难道自会有把她绑在身边才能让她不再受伤吗?既然这样,那她所有的幸福,都由他来给。
chapter 20 H
“吃菜!”萧宁宣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她碗里。
因为左臂受伤,吃饭的时候就没法端碗,於是在吃东西的时候,她的头便一直垂著,看起来有可怜兮兮的味道。
“谢谢,我自己来。”邵承欢抬起头,目光平静,甚至还对他轻轻一笑,接著便把那块肉送进同样左臂受伤,而且伤情更加严重的萧琮睿碗里。
“琮琮多吃肉肉,胳膊好得快,长得壮壮的!”又看向萧宁宣,“你都不了解人家的口味,我不爱吃肉,吃些菜就好了。”
萧宁宣伸手探过去,摸摸她的脸,无声地叹了口气,其实很想对她说,那种事情并不值得悲伤,那个被她叫做父亲的人,从未对她仁慈过。
因为伤了心,也伤了身,琮琮最近表现得也很乖巧。常常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偶尔那种无辜的小眼神瞟向邵承欢,让邵承欢顿时有种狠心的妈自己抛弃了亲生骨肉的错觉。
当然,後来事实证明了那的确不是错觉,她是真的抛弃了这个儿子很多年,但起码在现在,对她来说,这还是个“误会”。
但女人天生都有种母性,见小家夥实在可怜,她便走过去,两个人一起盘腿坐在沙发上,支著头,表情认真地看著电视。
一家三口,两个病号。萧宁宣想想就心疼,外带还冒出一肚子火气,想骂人,又怎麽也骂不出口。
吃完饭,单纯天真的两个小东西就坐到沙发上,大的一脸明明受了打击还强作淡定看电视的别扭样子,小的觉得虽然妈妈很疼自己,但她一直不肯认自己是她的儿子,这对他来说是种不小的伤害,所以扁著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过了不久,司机来按门铃,今天是周末,每个周末,司机都会来接琮琮去楚洛家住。
送走了琮琮之後,萧宁宣也没理会沙发上的人影,自己进了书房处理事情。过了几分锺,书房的门开了,邵承欢端著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,径直绕到书桌後,一旋身就走到他腿上,娇笑著去咬他的下巴。
他低头起看她,她眼中风情万种,舌头卷起一粒葡萄,送进他口中,两根舌头便纠缠在一起,唾液声yín靡非常。
昨天晚上,她主动骑在他身上,扭著蛇一样软的腰,上上下下吞著他的龙jīng,那柔媚的呻吟,比日本片子上的女人更加销魂。
做完之後他抱她去洗澡,在花洒下面,她笑嘻嘻地往他下面喷水,洗干净了,又蹲下来一口含住,软软滑滑的小舌头在ròu棒上舔来舔去,还试著做了好几个深喉。
整个就是一yín荡的妖精!
既然她主动,那他也就不客气,办公桌上的东西俱都推开,托著她的小屁股放到桌子上,伸手扒开裙子和底裤,巨物就直挺挺冲了进来。
既然心里的痛你不说,那就让你的身体痛吧,这样的话,至少,你还能哭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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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大总裁的心情不好,最终倒霉的便是那些可怜的员工了。
上午研发部的徐部长出来的时候,40多岁的男人,眼睛都泛了红,哭得一抽一抽的,捂著xiōng口下了楼,电梯都忘了坐。46层的大家很体贴地没有去提醒他,受了伤总需要一段时间来抚平伤痛的。
而现在,下午刚上班几分锺,公关部的一枝花乔乔也上来了。乔乔姓乔名乔,公关部经理,算是几个老总的妹妹,据说都是从一个孤儿院出来的。
八卦女门聚在茶水间的时候,乔乔正在里头挨骂。好在她跟这个男人相处久了,也不怕他,他在桌子後头暴跳如雷,她坐在沙发上修指甲。
萧宁宣停下来喝水的时候,乔美人幽幽道:“你20多年说的话都没这两天多,你家欢欢手好了?记起你了?记起自己生过一个已经四岁的儿子了?”乔美人的一大爱好就是落井下石。
哪壶不开提哪壶!萧宁宣瞪著她,重重哼了一声。
“还是你最近欲求不满?”乔美人凑过来,长长的睫毛暧昧地眨啊眨,“我们公关部美女如云哦,爱慕你的也有一大把,要不今晚召一个给您解解闷儿?”
“姓乔的!”萧宁宣後悔自己这几天工作上的认真,凡是哪个主管犯了一丁错误,他都要抓来骂一顿,结果忘记了要把这个女人剔除了。
“最近萧总怎麽这麽大火气啊?连五少这两天都不敢来了呢!”几个八卦的女人偷偷聚在茶水间咬耳朵。不远处的总裁室里,男人的咆哮声大得连隔音的门板都拦不住。
“不知道啊,前几天还好好的,见了谁都个头打招呼,上次我放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淋了些出来,他还让我小心别烫了手。可是今天我进去,不是嫌太烫就是嫌水多了味道淡,怎麽伺候都不满意。”秘书室兼职端茶倒水工作的小秘书抱怨说。
“是不是到了更年期啊?听说男人也有更年期。”
“不会吧,他还不到三十,哪那麽快?”
“哎?你们听前台的小陈说过没有,前些日子有个女人来找萧总,後来听人说,萧总带她去参加咱们公司度假村的开业典礼。”
“哎哎,我知道,我们部长也去了,那女的好像叫邵承欢,是邵氏的千金。可是咱们萧总不是要收购邵氏吗?为什麽他们会在一起?”
“笨,当然是用美色勾引萧总,好让萧总放过邵氏。”
“她长得很漂亮吗?”
“那天她来我见过,带著墨镜看不清,不过脸很小,皮肤很不错,身材也超棒。”
“哦……”众女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……”
“可是萧总为什麽生气啊?难道跟那个女人有关系?”
“这个就不知道了,人家关起门来发生的事,咱们怎麽会知道?”
又暗恋萧宁宣的女人捂著心口哀叹:“哎,那麽帅的总裁,又有钱,身体又那麽强壮……怎麽就不是我的呢?”
其他女人一哄而笑,“你个小色女,竟然对著总裁发YY……”作家的话:今天中秋,双更啦……还有有些妹纸不要不知足啊,人家就是为了中秋送礼,才把《脔宠》的日期往後拖,本来按照编辑的意思,应该是17号上架的。哼!更文的清山叔叔辛苦啦!【不辛苦,谁让我爱你】
(10鲜币)Chapter 21
晚上萧宁宣有个不得不去的应酬,本想打电话让龙子煜或者晴天代他去,哪知两人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。无奈之下,他便只好打给龙子煜的助理,这才知道龙子煜前几天就去了阿拉伯,据说是去砍人,砍得正是萧宁宣想要找的二号候补人选。
除了龙子煜和轩辕晴天两人之外,能去的人还剩下楚洛和陆桥。陆桥倒是长袖善舞,为人八面玲珑,不管是在生活里还是商场上都是老少通杀。但陆桥的身体一直都不好,从在孤儿院相识以後,便是他们兄弟几个照顾他,後来虽然不需要他们照顾了,但有需要喝酒的场合,他们还是从不让他去。
至於楚洛……
算了,萧宁宣叹气,不要指望那家夥了,他还是自己去吧!
请客的人是本地的一家声誉很好的企业──诚铭电子的老总。楚氏旗下的科技公司最近研发出了新的高端电子产品,其中有一些电子零件需要寻找合作方,萧宁宣相中了诚铭。
这次的案子没有招标,因为在本市乃至全国,诚铭都是业界最好的一家。
对方来的代表是诚铭董事长的千金,一年前接手诚铭总经理职位的林淼。
林淼有一张让人一看就惊豔的面孔,漂亮的丹凤眼里面,满满的全是精明与算计。萧宁宣看著她,不自主就想起了家里那个表面装作若无其事,其实在悄悄舔伤口的某个女人,虽然一直对他言笑晏晏,但那张脸上明明白白地写著“我要报仇”四个大字,真是可怜的让人都不忍心揭穿她。
林淼举著晶莹的葡萄酒杯,落落大方地敬他:“这一杯敬楚氏和萧总看得起诚铭,给诚铭这麽大的机会做这个项目,我代表诚铭和我父亲先干为敬,感谢楚董事长和萧总的厚爱!”
“林总客气,”六七年前那个热血正直的年轻少校,如今早已磨练得圆滑世故,“应该是楚氏要承蒙林董事长和林总多加照顾,这一次的产品我们非常重视,希望我们一起努力,合作愉快。”
“合作愉快!”林淼看著萧宁宣,嘴角含著神秘莫测的笑。
萧宁宣最近很忙。
邵承欢知道楚洛早就将公司全部交给他们四哥兄弟打理,而龙子煜跟轩辕晴天多日杳无音讯,公司的事情陆桥能分摊,但场面上的事情就都得萧宁宣亲自出马。
因此最近这几天,他常常很晚才回来,有时偶尔也会回来得早,第一回她没料到,因此也没有给他留饭菜。她本想给他叫外面,他也不吃,抱了她就往房间里拖。後来她知道了,以後无论晚上他回不回来,邵承欢都在冰箱里上留下些吃得,等他回来热一热就能吃。
今晚他照样很晚才进门,她刚刚洗完澡,听到客厅有声响就出去看,高大的身影躺在沙发里,一只手放在额头上,看样子有些疲惫。
“又喝酒了?”她蹲在他身边,伸手去摸他的额头,“我去给你弄些蜂蜜。”
刚要起身,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,人被拉进他的怀里。
“琮琮睡了?”
“嗯。看了一会儿电视就睡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没事。”
沈默一会儿,他又问:“胳膊怎麽样了?”
“小伤,就快好了。”
“唉……”他低低叹了口气,“以後别这麽傻,我不在的时候,也要好好保护自己。”
“嗯。”两人很少有这样闲话家常的时候,让她有种已经跟这个男人生活了很久的感觉。
她不喜欢这种感觉,明明一切都是被他强迫的,她恨他都来不及。
“我去给你弄些蜂蜜水。”说著,她就要起身离开。
萧宁宣一把将她拉回来,沈默片刻道:“今晚……有个女人勾引我。”
“哦……”她笑一笑,“我是不是要担心地位不保了?”
萧宁宣静静道:“我以前爱过一个女人,她跟今天这个女人截然相反,没有一丁相似的地方。”
见他打算说下去,她索性就趴在他身上,手指随意玩著他衣服上的纽扣。
“琮琮的妈妈?”
“嗯,”大手轻轻抚著她的头发,“我在等她,等了好多年……有时候,真的觉得好辛苦……还有时候我会想,要是我当时娶的是林淼这样的女人,是不是会简单一些?”
邵承欢仰起脸看他:“既然这麽辛苦,那为什麽还不放弃?还要等?”其实她也很想问,为什麽你们男人可以口中说著爱一个女人,身体却跟另一个女人上著床?
她的问题,萧宁宣没有回答,而是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搂在xiōng前,过了很久,她细声问,“你睡著了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邵承欢想了想,道:“让琮琮一直这麽叫我妈妈,会不会不太好?毕竟我不是他的亲生母亲……”
萧宁宣僵了僵,邵承欢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压抑起来,她有些忐忑,立刻用娇躯摩擦著他的身体,软软道:“我不是不喜欢琮琮,琮琮那麽可爱……我只是觉得……”
萧宁宣突然打断她:“你不是说你爱我麽?做他妈妈有什麽不好?”
邵承欢想说,在床上说的话怎麽能当真,但她不会说出口,便继续撒娇著往他怀里钻:“琮琮长得这麽可爱,又懂事,我要是真的有这麽个儿子肯定开心死了,只是你让他叫我妈妈,我怕别人会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……”
“什麽关系?”
她娇羞不已,“就是……人家会以为我真的是琮琮的亲生母亲,也就自然会认为我们已经……已经……”
“已经什麽?”男人的语气开始软下来。
女人小声道:“已经结婚了嘛……别人会误会的……”
男人突然低笑起来,转过身抬起她的下巴,逼她跟他对视:“你想跟我结婚?”
“哼!”他的目光太深邃,她读不懂,只能选择回避,“你想得美!”作家的话:=-=谢谢大家对星星的支持!